本帖最后由 曾经做过搭客佬 于 2015-1-12 13:59 编辑
朋友,假若某一天,你站在这个城市的某一个角落里,手捏着“宝贝”在打颤的时候,突然人拍打你的肩膀,请淡定,这不是城管,也不会是戴红袖章的居委会大妈。因为接下来,你会听到以下对白:兄弟,我看你骨格精奇,是一块混社会的好材料,以后宏扬油城本土文化的重大责任就交给你了,这里有本秘笈,就收你三十八……
(先将封面撤下,留点悬念。{:soso_e113:})
你没有看错,筹划了一年之久的,人称菊花党党章的《我们浮沉,我们飘走》正式出版了。这是一本本土风味浓郁的文集,里面收集了“油城三贱客”把酒东篱下,有暗香盈袖的描述菊花是如何绽放的往事。 一个自称钟鼓岭桥头丑陋的卖油佬,一个号称宇宙无敌吹水怪的砖头搬运工,一个开着大阳125对遍天下无敌数的猥琐佬,他们来自社会的最底层,长期描述蝼蚁般的屁民原生态。 有人用文字舐菊挽鞋,有人用文字愤概激扬,刀刀见红,恨不得马上变成鲁迅。但我们向你保证,这三个带着疯子痕迹的家伙,绝对忠于内心,历史也许会影响一个人的人生的轨迹,他们的骨子里也许带着一丝愤青,但绝对忠诚这片他们热爱的土地。他们的文字里,你会看到一些人性的东西,或猥琐、或无奈,但绝对是一个个生活在本土的鲜活的生命,在这本书里,你也许能看到这个城市一个时代的印记。 无产阶级革命家张闻天说,生活的理想,就是为了理想地生活。 出这本书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。上溯三代,用乡下一句很粗俗的话来表达,是我们家就有屙屎碰到屌这种死命的传统,我的伯父据说是担深薯出高州卖,被五花大绑押去当兵,后来溃逃至台湾,沦落在码头当苦力,以至妻离子散,不知有何奇遇,回来探亲的时候,名片上却有了个“中华硬笔书法协会副会长”的虚衔,到了我们这一代,那真是混得惨不忍睹,初中毕业就出来混社会,偶尔写一些狗屁不通的闷骚之作,十年来,只收到过前“茂名商报”的十块钱稿费。 本来作为一个脑门不大,脖子不粗的伙夫,从没有想过自己的这些啰嗦会与文学扯上半毛钱关系。 某天闲得蛋疼,用戏谑的口吻在茂名在线写了一系列扯蛋的贴子。却惹来一帮同样蛋疼的家伙们围观。 更没想到的是后来还加入了市作家协会,还有幸到省作协参加了“文学创作高级研修班”的培训。 一个骨子里没有半点文化人修养的家伙,却滥芋充数的站在他们的队伍里。请容许我再次粗俗的表达一句:这次地,怎一个“他妈的巧字”了得。 一年前,好基友阿傻的倡议下,几个傻不拉叽的家伙决定自费出一本书,记录自己年轻时的一些故事,不为别的,只为年老之后可以无憾的说:老子年轻时也疯狂过——。再不济,以后子孙不肖,也可以拿此训导:看你混成个球样,你老子当年可是出现在这本书上的——。 很可惜,五人帮最后成了三贱客。 在纯文学举步为艰的年代,这也许是一个很傻的决定。人生漫漫,留一足印足矣,大不了出现文中开头一幕。 法国浪漫主义作家夏多布里昂说:一个人绝不会仅仅因为用憎恶的眼光看待世人就能显出他的优越。中国的思想家庄子说:有人之形,无人之情。有人之形,故群于人;无人之情,故是非不得于身。 在世俗里,这三个家伙也许是条老泥鳅,但在文字的世界里,他们心无芥蒂的记录时代的印记。 最后用搭客佬一向无耻的口吻来总结一下:讲禁多托七咩,无非是想我们拿荷包出来买本书而已。 没错,买我们的作品当然高兴,不买也没关系,本月二十五号两点至五点,我们将会在茂名中环酒店五楼中庭的LOVE ME酒吧举行一个装腔作势的发布会,如果你想认识三少爷、搭客佬、乌里玛查888这三条憨佬,我们将会端着红酒、咬着点心讨论一下这本书或杜蕾斯。 没有邀请卡,没有礼品派,但会有一大帮新朋老友,想凑热闹你就来。
会场环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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