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完漓江食了饭,我们在阳朔洋人街玩。大家都很有兴致的购物,我告诉大家尽量少购物,自己却看中了一个古董表。但一看价钱却要5000多元,想了好久还是不要了。晚上,我还是按之前的做法安排住宿。和她温存完后,我说,我回自己房间睡一晚吧,那个小华居然连续两晚来按我门铃,我回去开一下门给她看看。她就说,想不到那女倒痴情的,你就回去喂一顿她吧,看你也心思思的。我说,我哪有,人家是一个好单纯的好女仔,我不会对她怎么样的。她就冷笑着说,单纯?单纯会三更半夜的跑过来勾引你?我就不跟她辩解,回了自己宿舍。
我刚回宿舍一会,门铃果然响了。拉门一看,当然是小华。我把她让进了房间。她小心的说,今晚不出去宵夜吗?我说,不去了,累。她就说,我请你食吧。我说不用了。她说你今天看中的古董表,我帮你买了,然后把那个古董表塞到我手里。我说你傻啦,好贵的,你花这钱。她低着头说,我看到你好喜欢,又不卖,我帮你买了。我一把拉过她,把她拥在怀里。我摸着她的背说。小华,你是一个非常好的女仔,我知你对我好,但这样不行的。我有老婆有孩子的,你还有很好的未来。小华不住的摇头说,不不不,老板,我羡慕老板娘,我喜欢你,你不喜欢我?她望着我,眼里禽着泪水。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,我也喜欢你,但我不能害了你,知道吗?快会房间吧,不然她们会怀疑的。她说我不回去。我说不行,你这样,我以后不理你了。她却还是不动,我推她,她还是不动。我把她推出门去关上门。一会她又按门铃,一次,两次,三次。我怕别人看到不好,只好又开了门。她一把抱着我说,让我今晚陪陪你好吗?就一晚。我晕,这下惨了,说真的,我真不想,是我实在太累了,还是我真的不忍心?我不知道,但当时真的不想。但看到她那可怜楚楚的样子,我关上了门。她跑进卫生间洗了一把脸,又把热毛巾拿给我。然后自己脱得好光钻进了被子里。我不知是怀着什么心情也脱剩一条内裤上了床。她一把抱着我。我也抱着她。她吻我,我也吻她。少女的胴体好白嫩好光滑,好有弹性。我疲惫的身心重新被激起了欲火,重重的压在她身上。她也呼吸紧促的闭着眼睛接受着紧张和美好一刻的到来。正当我要进入的时候,我突然想到什么,一下子停了下来。小华睁开眼睛疑惑的看着我,怯怯的问,老板怎么了?我说,你没有男朋友?她轻轻的摇了摇头。我说你未跟人家做过?她又摇了摇头。我头一下子清醒了,翻下身来,木木的看着天花。小华摸着我的胸膛问,老板怎么了?我说我不能这样,我不能占有了你的第一次,你要把你的第一次留给你的丈夫。小华急了说,我不要,我就是想把它献给你,我要把它给我最喜欢的男人。我说不行,女人要把自己宝贵的第一次留给自己的丈夫,我知道这样的重要,否则你以后会后悔的。小华定定的看了一会我,扭转头不作声了。我从后背抱着她,摸着她光滑的身子也不作声。过了良久,小华一子子翻过身来,一口死死的咬在我肩上,泪水一下子滚落在我的胸上。虽然肩上一阵钻心的痛,但我忍住了没有叫出声来,我知道我没能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印记,她就在我身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。那一夜,我们相拥而睡,一夜是那么的温暖而舒坦。我真的不敢相信,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。平生,一个脱光了的女人,在我床上,只是和我睡觉。原来也这么美好。
9 第四天,我们游了大榕树、月亮山等景点,当晚在住宿时,我让小华不要再过来。当晚和她在酒店里一夜疯狂,她说,以后我们这样出来玩的机会不会多了,要珍惜第一刻,留住这美好的时光。她把我们在酒店的相拥和爱爱的情景都拍了下来。筋疲力尽的我,躺在床上说,这些东西看看就好,千万不要留下来,那时我变了陈冠希,你也成了张柏芝就惨。她说,放心吧,我会收藏得好紧的,我不会成张柏芝,你也不会成陈冠希的,我就调笑着说,唉,我真怕我成了陈亚春。她就大笑的说,你真成了陈亚春,那也死如无憾了。那晚,也许实在是太累了,那些相片,我没及时要她删除,结果成为今天我毁灭埋下的炸弹。
结果是桂林回来后不久,就出事了。我刚到家的晚上,她同学就打电话给我,说她出事了,让老公打了,现在躺在人民医院,叫我务必去看一下。我当然关心她,但现在叫我过去,我实在觉得不妥。于是我硬是忍了一晚,第二天中午才开车过去。到了医院,我看到她真的被打了,头上全包着白色的,脸浮肿得认不出人样,只剩下两条线的眼睛,鼻子也包着。她父母在里面,看到我,她父亲扭头走了出来。她父亲是政府里的一个小头目。之前因为我们的事,他强烈反对,一是赚我是农村仔,二是说两地分开,在我们还在坚信着爱的时候,他使用了好多阴湿手段来拆散我们。包括叫八字佬说我们不甲,水火不融啦,叫人恐怕我啦,通过官方人物关系用高官压我啦,都试了,结果不行,后来又不断动用一些同龄的亲戚做她的思想工作,现身说法,还叫亲戚介绍有钱有地位的人给她,带她去花天酒地,过上奢华的生活,让她感受到有钱人的快乐,直到她的变质,与我分手。她的老公就是她亲戚的远房亲戚,所以我对她父亲没有好印象。她母亲当时对我还是挺满意的。她躺在床上,一看见我就流眼泪,但说话艰辛,我就不让她说。她母亲跟我说了事情的原因。原来昨晚在桂林回来。一进屋,她就看到她老公和那个女人一丝不挂的睡在自己的床上。她就大骂他们无耻,骂他老公要滚出去滚,不要带个骚货回家,不要和她在自己结婚的床上搞。那女的却不怕她,叫她检讨一下自己。她一时来了气,冲过去就打那女的,硬在那女的脸上,身上爪出了几条血路。她老公眼了反而过来打她,她更气了,抓起一张小木凳就摔他。那男的一下子火了。冲上去按着她来打,把她的头为断的往墙上撞,撞得一墙的血,撞得她晕了过去才断手。
我听了,再看着她,心里一酸,泪水也流了下来。虽然我也打女人,但这么狠的让我也觉得可怕。我也没不知说什么好,当着她母亲的面也不好说什么太暧昧的话。她父母就不断的说是他爸害了她,是他爸害了她,当初就应该让你俩在一起,那个我我也不同意的……我劝他不要说这些了我一看。这时一个人人影在门口鬼鬼祟祟的,我推开门一看,原来是她的老公,我一时来了气,冲上去就他一拳,打得他满嘴血。他要上来还手,我又一拳打去。他就指着我说你等着,你等着,就匆匆的走了。她说话好艰难,我也不知说什么,坐了一会,我丢下5000元,说了些安慰的话,就走了,她拉着我的手不肯放。我说,再两天我再来看你吧。又坐下来陪了她一会。
当我走下医院时,远远看到她老公和一肥一瘦两个人在一棵树下说着话。看到我出来,那两个男人拿着棍子冲了过来,我一看,也撒腿往停车场跑。那瘦的跑的快,一下子就追上我了,挥棍就向我打来。我一闪,顺势一脚踢去,一下子踢中他的腰,他一下子摔出几米远。但死肥鸡冲上来了,在我头一闷棍,我觉得有点晕晕的,也不顾得痛,冲上去捡起瘦佬的棍与他对打了一会。那瘦佬不知哪捡了一个火砖朝我拍来,砸在我的腿上,一阵钻心的痛。这时医院的保安走了过来,我连续跑到车旁。按开防盗锁,跳上车,立时锁上,打着火猛踩油。无奈太多人,想开也开不快。那两个又冲上来,朝着我的车子一阵猛打,后座的玻璃全碎了,车尾盖也受伤严重。但我不敢停车,更不敢下车,也顾不上头上的血不断往下流,拼命把着方向盘往外冲。一直冲到公路看到后面没有人追来才松了一口气。回到潭头,我在路边一间卫生站包扎了一下。那乡村医生问我干什么了,我说遭抢劫啦,差点车也抢去了。那医生就骂了一句,现在的社会呀。
回到高州,我赶快到中医院找同学看了一下,缝了6针,打了破伤风的针。开车到顺风修配厂修后,叫保险公司的过来,那经理看了也大吃一惊,问我怎么会这样,我说在路边遭人砸的。他说要报警,我说不报警。他说不报警保险赔不了。我叫他想想办法,他说没有办法,只能做下手脚,帮我报销一小部分。我说行吧,能报多少就多少,叫他拍了相,做了有关手续。
当我回到家,老婆见到我包了半头,问我怎么了,我说陪领导去马贵,在路边撒尿让山风刮山石下来砸的,当时不一度晕了呢,老婆就心痛的要死命。说流了这么多血,要买些好的东西吃,补一下。第二天果然就买了生鱼、塘虱和黄善回来煮汤给我喝。此时我心里觉得只有老婆才会做到这些呀,心里确实觉得好惭愧。
头的伤还没有好,我也不敢随便上信宜了,想想也后怕。一周之后,她出院回了她父母家,坚决与那男人离婚。这是好事,但我也怕他离了婚后会更大胆的找我。但真正怕的不是这个。她告诉我一个让我更怕的事。那次他老公打她晕她之后,她的手机相机全丢在家里没有拿出来。我大吃一惊,我说在桂林照的相还在里面?她说,那些爱爱的都删除了,只留下一些风景的相片,不过还有几张在房间里的合影在手机里,希望他没有发觉。虽然这样说,但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。我跟她说,叫她无论如何都要把相机和手机拿回来,留在他那就是一颗定时炸弹。她应着说,好的,等好些就过去执衣服时一起拿。这件事,一直让我记着,整天忐忑不安的,总怕着那一天出事了。妈的,当晚就应该看着她把相片全部删除的,雷锋做了好事都不留名,我这等事留下了痕迹,就等于留下了祸根呀。
10 如此担心受怕了两周,幸好还没有什么事发生。11月初,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说,那男人答应跟他离婚了,但说什么也不会给她,而且离婚后不会让她好过,还说不会放过我。我说我已经领教过了,我的头刚拆线呢。大不了我不会信宜了,在高州我还没怕过谁,大家有单位的,谁怕谁呢,他当官的都不怕,我更不怕。她还不知道他找人打我的事,听了后,叫我要时时小心,说他经常和一班猪朋狗友一起玩的,认识一些社会上的烂春袋。我说我不怕呢,我有他的把柄在手,他不让我好过,我也不让他好过。她就说,你搞了人家老婆还理直气壮呀。我说,是她老婆搞我,她就笑了。我说,近段时间会少上去了,你要注意身体。她说,我已经对她死心的了,只要他答应离婚,我什么不要都行,他之前所做的一切我都知道的,不是她把那女人带回家里搞,我也不会那么生气的。我说,那就好。
担惊受怕的日子一天天的过,该发生的始终发生了。我记得11月9日下午,分管副局亲自到办公室叫我上局长办公室。我还以为我升正股的事妥了,急匆匆的跑上去。推开门一看,发现监察股的股长也在,大家的脸色凝重。监察股的股长见了我,笑了一下,又摇了摇头,默默的走开了。我的心格登一下子急促的跳起来,出事了!局长黑着脸把台面的一小叠相片推到我面前,一句话说你自己看吧。我抖着手拿过来,一眼就瞥见了我和她在酒店的合影子。我大脑嗡的一声,一个感觉上来,完了!额头的泪水立时冒了出来。局长说,你看你做的什么好事?你也学人家玩时髦,你也想学人家陈市长,人家市长都玩完……本来看到你一表人才,能写能说能唱,篮球又打得好,班子对你升正股的事已经同意了的,你看你现在居然出这等事,你太让我失望了,你有才华,你应该发挥在工作上,你却用在……我一句话也说不上,只是直流汗。我也不知是怎么退出局长办公室的,一切觉得好像不是发生在我身上,好像就是看报纸看电视。我默默的回到办公室,一路走,好像每一个人都知道了我的事,每一个人看我的目光都不同了。当初那个领导跟前的红人好像变成了大家鄙视的对象。我溜出了单位,一路漫无目的的沿着路走,一路走到市委广场,一路走到潘州公园。我木木的坐在公园凳上,一路的想着整件事的来龙去脉。心想着一直为正股花费的努力。我也不知坐了多久。听到副局长打电话问我在哪里,我才回过神来。他说你不要做傻事,我说没事我在公园里坐着呢。副局长就说,你回去休息一下吧,放你三天假。
我一直坐到傍晚,下班后过来散步的人越来越多了,我还是坐着。一直到七点多,老婆打电话过来,问我怎么还不下班,我说下了,做完些工就回。听完老婆的电话我觉得还有更可怕的。正股没有就没有了,反正自己也不是太想当这小官,只不过是看到和自己同年龄的都上了,自己还是一个平民百姓才努力的,当不上还是和原来一个样,大不了丢了十多万罢了,希望领导不公开,不处分就好。我最怕的是让老婆知道了,她爱慕我的才华,所以嫁给我,嫁给我时还是处女,她对婚姻是一个十分看重的女人,更是一个婚姻理想主义者,不容许婚姻有什么瑕止,像这样的女人,知道我这样,非跟我离婚不可,到时受伤的更是孩子。想到这里,我更加心乱如麻。
我一脸疲惫的回到家中,老婆一看,连忙走过来问我为什么,我说没事,老婆说一定有事的,看你的脸色惨白,是不是砸伤头了贫血?我说不是吧,是胃有点痛。老婆一听,说怎么又痛了,好长时间不痛了呀。我说,近来辛苦吧,经常加班和下乡,饮食不正常。老婆就拿出胃药让我吃了,我只好吃了下去。她又端来饭菜让我吃,我随便吃了一些汤就吃不下去了,感觉胸闷闷的。老婆又过来帮我轻轻的拍打。她越是对我好,我越是觉得对不起她,突然泪水流了下来。老婆一见,慌了,连忙搂住我说,怎么了,怎么了?我抹一把泪水,也搂住她说,老婆,你太好了,我爱你。老婆也说我也爱你,发生什么事了?我摇摇头。老婆说,知道我好就行,是让领导批评了吧?没事的,领工资上班,他批评你,你就做少些,管他呢,你这么勤力做,也不升你做个股长,这世界没公理的。你就做个平凡的人吧,我不希望你升官发财,我们平淡的过就好,一家人和和睦睦,平平安安就行了。我听了,泪水涌得更多了。我说老婆,过两天你生日是,我们去乐天订一间房吃个饭吧。老婆说,浪费这些钱干吗?我们又不是好富有。我说钱没用的,我订一间房吧,我们一家人一起去吃餐饭,我单位的人都去过了,你不是一直说没去过乐天吗,就趁这个机会。老婆说好,谢谢老公。
这两天我不上班,但我又不敢告诉老婆说那件事,所以每天上班时间,我还是到公园坐。我打电话给她,我说他老公把手机的相寄给我局长了,我升股长的事吹了,可能还要受处分,降工资。她听了,就哭了,说对不起我。我不想听他哭,我说,这个我不是最怕的,我最怕他寄给我老婆,那我就彻底玩完了。她说,我打电话去骂他,他敢再搞事,我也不让他有好日子过。我说不要惹他了,惹急了就大家都完了。
11月11日,是老婆的生日,前一晚老婆还说网上今天到处降价,要买些衣服给自己,我说你买吧,要什么就买。我中午做一顿饭你吃,晚上去乐天吃,到时送一份神秘的礼物你。老婆搂住我说,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好?我说因为你太好了。老婆就好高兴的去上班了。我在公园里坐了一会,她却打电话来说他老公把相片寄到她单位了,还说寄给我老婆了,她不知怎么办好了,说要来高州找我。我的心突然掉下去了,终于来了,完了完了。我说你不要来,今天我老婆生日,我没空陪你,我也不知怎么办好了。
我不断的给自己说,要来的终要来,不理它不理它。我下定决心,先过了老婆生日再想。我稳住自己,去通汇订了一个苹果手机iPhone 5,这前她一直喜欢iPhone 4,吵着要,又舍不得。这次新出了iPhone 5,我决定卖一个给她。我给了钱,叫服务员在6点钟送到乐天我订的房。然后去城南市场买了老婆最喜欢吃驴肉和青菜,然后回家做饭。她平时是11点准时到家的,但今天一直等到12点还没有见人。我打她手机也不接。我晕了,莫非出什么事了?一直等到12点半,门铃终于响了。我开门一看。吓我一跳,只见她脸色苍白,垂头丧气。我叫也不理,回到厅中一下子坐在沙发上。我抓住她的手问,老婆你怎么了?不舒服吗?今天你生日,我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驴肉。老婆也是呆呆的不作声。我摇她不住的问,怎么了怎么了?她突然哗的一声大哭起来,两手抓住我的肩大声和哭。我的心一凉,她一定知道了。我一把搂住她,她却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,一把把我推到茶几上,指着我说,你滚你滚,你不是人!我还是抱着一丝饶幸的问,老婆怎么了?她从包里抓也一把东西往我脸上一砸,尖叫着说,你说怎么了,你说怎么了,这就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吗?这就是你送我的神秘礼物吗?然后一下子摔倒在沙发上抽触的痛哭。我看了一下地上的相片,真的就是和她的在桂林那些相片。我彻底绝望了,一下子瘫倒在地上。过了好久,老婆已经泣不成声了,我走过去,跪在她面前,抱着她的腿哭着说,老婆,我对不起你,我对不起你。她一直不理我。我说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我以后不会这样了。说好好久说了好多。她一边哭一边说,你以前说去哪里,我都相信你,不怀疑你,这次你说去桂林,我也没有怀疑过你,你却和别人去滚,枉我对你这么好,这么信你,你却做出这些事来,你不是人!……我们离婚,坚决离婚。我说,老婆不要离婚,我知错了,我真的后悔了,我好爱你,我也知你爱我,我以后不会了,我一定会对你好,我们去乐天庆祝生日,我买了iPhone 5给你,我们从头来过好吗?凭我怎么说,她还是咬实牙说离婚。我们不吃也不喝一直到下午,乐天打话来说再不来就要退房了,我骂了一顿他们,后来通汇的也打电话来,我说不要了。我们一直坐到晚上,大家哭的也累了,说的也累了,老婆站起来,去厨房吃了一点饭就回房间了,我也想跟着去,她一下子把门关上了。我敲了好久也不开。
第二天,她开门就叫我去民政局,我不肯去,抱着她哭。她流着泪水说,我说一不二,你看着办,然后扶着墙拉门出。我拉着不让她出去,她却回过头来,狠狠的瞪了我一眼,这眼神我第一次看到,一下子刺到我心里。我不知怎么放开了她的手。中午她没有回来,打电话关机,傍晚她也不回来,打电话还是关机。我一整天在家里窝着。到了傍晚,她打电话来,说她在高州了,问我怎么样了,我说我老婆也收到相片了,要离婚。她就哭了,叫我过去。我说不过去,她说那我去你家,我说不要过来。结果她还是过来了。她也不断的说对不起,问我以后怎么办。我心里乱的一团麻,我说我知个屁。正说着,门开了,老婆居然回来了,看到我们两个,怔了一阵,当没看到,一下子回到房间里关上了门。她看到了,连忙拉门逃了出去。我再一下子瘫了。过了好久,老婆开门出来。指着我说,好嘢……我说,老婆不是的,不是你想的那样的。老婆说不是我想的什么?我见到就行了,不用想,明天去民政吧,这房子归我,仔归我,车归你,铺归你。我说,不要,我什么也不要,全给你,不不,我们不要离。老婆却不再理我。第二天,她再次叫我去民政,我坚决不肯去,她却真的去了,在民政打电话给我。我说坚决不离。她说她已经签名了,我不离就法庭见。我彻底绝望了。
第二天,我再次到公园里坐了一整天,傍晚当我回家时,发现锁已经换了,打她电话,她关机。我一直坐在门前的阶梯坐了一晚上,她也没有回来。单位不断打电话叫我去上班,说对我的处理是党内处,一年不能领福利津贴,问我什么意见。我说没意见。说没意见就回来上班。我说我不想上班。那边就火了,说你不想上班就执嘢滚蛋,你以为你失礼呀,我全单位都让你的事羞死了,就挂了机。她打电话过来,我一听,是她的声音,我只说了一句,你回去吧,就把手机一摔到街上,一个行人看了看我,捡起就走了。我一路的走,突然记起我一切都是她老公造成的,他不让我好过,我也不让他活,我到公园旁的文具店买了一本信纸和一支笔,在公园里把他包二奶的事添油加醋的写出来,一式两份,一份他单位,一份纪委寄了出去……
我罔然的走在大街上,再也听不到闹市的繁华,也听不到汽车的喇叭直抒声,这个世界好像一下子就不属于我的了。这时,突然一个人老板老板的叫我,叫了好久,我才回过神来,一看是小华。小华追上来说,老板,你怎么这样了?我傻笑说对小华说,我完了,我什么也没有了,我无家可进归了。小华拉住我说,老板,你的事我听说了,你吃饭了吗,你到我家去吃吧。我摇了摇头说,你不要理我,你让我死吧。小华拉住我不放,说来吧,我在公园路租地方住的,一个人。然后硬把我拉了过去。然后叫我去洗澡,她就去煮饭。当我洗完出来,小华已经煮好的粥,盛了一碗凉着给我,此时的我已经一整天没吃过了,不管多烫,端起来就吃。小华在旁边看着,泪水一下子也流了下来。
这段时间,我不上班,也不出去,就这样在小华的出租屋住着,就上网,看电视,什么也不做,仿佛与外界断绝了关系。小华下班回来就煮饭我吃,晚上搂着我睡,只有那一刻,我才体会的什么叫温暖,虽然我一直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,但即使这样,或许也会成为她以后婚姻的一段遗憾。小华叫我和她一起到东莞,我说不想去。工作不知怎么样,老婆坚决离婚,家没有了,我以后怎么样,或许时间能洗去我的记忆,但究竟我将会怎么样?何去何从?我已经心力交瘁,真的不想去想了……